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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雄武定环州被盗古钟今何在,帮帮彝族同胞们找回来吧!
2012年7月26日晚,环州村的六百年古钟被盗,环州彝族人丢了自己的魂!
三年了,本来不复杂的案子至今未能告破,六百年被盗古钟至今下落不明,犯罪嫌疑人仍然逍遥法外!
环州村俩千多人三年来朝思暮想盼望六百年古钟能够被找回,然而……
是否?我们环州彝族人还能找回我们的灵魂?
难道在这里鸣了六百多年的钟就要从此消失了吗?
环州的历史文化是否从此销声匿迹?
是村民的责任还是国家机关的责任?问题在哪里?我们的钟在哪里?
这个钟环州的历史和村民有什么关系?
钟的背后有什么样的故事?
钟被盗,将意味着什么?…………
全村人民团结起来才能找到,倘若你不说我不说,这事也不了了知了,所以大家贡献一点自己的绵薄之力,多说说,看看有什么线索。
我们先看看这个钟与环州人有什么关系,有什么样的历史背景。
悠悠,往事如梦。环州“王城”作为李氏土司占山为王唯我独尊的明、清、民国三朝统治中心,曾一度辉煌,曾一度繁荣,但由于历史和自然的多种原因,最终衰落了,从而失去了原有灵光和召力。“王城”的衰亡,表明一个特定时代政治的悲哀,但环州人似乎遗忘了身边这认“王城”,段段历史的截面也未化入人们的心灵,没有沧桑感。因为“王城”的消亡与他们的现实生活无关。这里长久地隔离了外面的精彩世界,山民们依旧我行我素地耕作生活着,一切都显得淡然漠然。
这不是一座普普通通的城,它成了历史的里程碑,是土司占山为王唯我独尊的蛰居所在。直至1950年,生活在环州村里的几乎是彝族,由世袭的土司统治着,自耕自食,从来不纳粮,门银十二两,全由土司来交缴,逢年过节还按户分肉,所以李氏土司在环州较为得人心。然而,再坚固的城池到头来变成了时间的废墟,客观上曾经推动了环州社会经济发展的土司制度,到1950年最终走上了崩溃之路。环州作为明、清、民国时期李氏土司统治中心的“王城”,从而失去了原有的灵光或召力,逐渐衰落,才结束了它的历史,留下了种种丰厚而令人咀嚼不尽的历史文化。
这里并无多少新奇的乡野景致,却沉淀非凡的经历。环州昔日的辉煌已被岁月淘滤殆尽,蒙着满身的历史皱纹。“王城”生命的延续、演绎尪个有391户1364人的村子,清一色的灰瓦民居,多为石脚土墙建筑,粗陋而简朴。村道铺着石板,分股绕过朴拙的民居。一切都被蜕化了的痕迹所湮没。倘若没有人提醒你,你绝对不会相信这里原来是一座“王城”。但只要留心观察,村道除了村民建房修路铺设的,有几处覆盖了民房的城墙上,依稀可见残存的古城石基。世间一切风云变幻都隐藏在其中,醒目的是土司衙门前的石阶,几处翻盖了的民房城墙,火房里土司们。
这是一座“王城”的废墟,位于武定县境西北部,现在是一块几乎与世隔绝的群山之国,名叫环州,这称为来源于用彝语纪地,义为四面有山的平坝,昔为南诏三十七部之一的“华竹部”所居,后来衍化为地名。这是一块风光秀美,民风淳朴的世外桃源。使人很难置信,在这样一个相对闭塞的环境,曾出现过一个具有千年历史兴盛一时的“王城”。
山清水秀太阳高,人杰地灵风月远”。四壁险峻的青山,天然地护佑着这一片风水宝地;满山的花草树木和珍奇怪异的野生动物,环州李氏土司筑于明朝嘉靖年间的古营盘城堡以及镌刻于明嘉靖--清康熙年间辖环州、乔山、大雪坡、五谷箐、千则古、他贞、滔谷、拉务等78个村,78个居住着彝、傈僳、汉、傣、苗等民族,还包括元某江里江外28个村,这个让人魂牵梦萦的地方有一口钟,这口钟承担着信息和文化交流,指挥作战的重要任务。听老人们说以前,每年举行各种宴会就敲响这口钟,每年交租的时侯,每当外来侵略的时候,每次进行各种经济文化交流会时都敲响这口大钟,让各个村寨的土司都来集合在衙门。
“峭壁巉崖,树木深秀,俨若插天翠屏”美轮美奂的形容了万松山美景,巍峨挺拔的万松山,茫茫林海,万亩松涛,诉说着亘古不变的沧桑;秀美恬静的长塘子,大片的群山中有宽阔的草地,如月牙般的水库在群山中蜿蜒,滋润着一方水土;在这片神奇古老的土地上,是三朝十八代李氏土司所在地,有着土司家族留下的各种遗迹和被评为楚雄州最大的彝族聚居村--环州大村,是一个少数民族聚居乡。2001年环州乡被评为州级文化保护区,2010年被列为云南省彝族文化保护区。
可是2012年7月26日晚我们唯一的历史文物被盗了,这是老祖宗的骨头,我们还有何颜面堪称是历史文化保持区??
我们是一个发展中的乡村,为了走出落后贫穷,同时为了保持“文明”,世世代代做出了不少努力,为此,我们宁可丧失经济效率,甚至伤害自己的利益,我们也会爱护我们的文物,保存我们家乡的完整性。然而,靠这些拼凑的“巨无霸”,又如何能应对挑战。一个小偷,为环州敲响了警钟,一个口百年大钟,为其他领域敲响了警钟。
2012年7月26日晚,仅仅12小时之内,环州村的百年古钟被盗案还未告破,犯罪嫌疑人还没有控制。我们全村俩千多人整夜未眠。
然而,总觉得有些蹊跷:何方小偷会作好这么好的计划?难道是游客见财起意,还是即兴盗窃,甚至连被盗文物价值都搞不清楚,却成功突破环州村两千多人的防线,这里不仅交通不便,且还有保安和地方派出所,这,究竟是小偷太神奇,还是环州太愚蠢?
作为全村人重点保护对像,甚至是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,是我们全村甚至是武定最大的古代艺术大钟,环州在民间享有“城外第一被封锁的岩洞”的美誉,被称为“铜墙铁壁”,可一桩盗窃案,却揭出了它的底牌,令人不禁担忧:照这个丢法,别说老祖宗留下的那些宝贝还能存多久不说就连人生安全,人民财产也令人当优?
遥想环州当年,土司花了那么多钱,社会给了那么多支持,村里的一砖一瓦都是环州劳动人民勤劳智慧的结晶。让它的容貌日渐丰富,以小学大门的宏伟古典为例,想想当年的环州城貌不逊于一幅《游春图》,水上的建筑是只能从老人口中得知了,但是又看看街头大石头上生长出来古柏树,就能想像当年环州真不懈怠“月亮宫”的美名。这是千万两黄金,几乎让其破家,最终也无偿给了环州。
爱自己的国家,爱自己的家乡,作为国民,作为村民,这是应尽的义务。所以这么多年来,大家每年过年大年三十会敲响钟声。以此庆祝来年交好运。
怨:为什么环州这坐古镇,具有少数民风格特色的古镇,历史的古迹慢慢消失了;为什么外面的一些小村小镇却努力建造一些模仿古代的建筑,慌称有百年历史,还开起了茶馆,还能堂而皇之地大卖天价拉面;为什么服务质量不见提高,门票的价格却不断上涨……我们愿意从善意的角度去看:这么做,也许真是为了发展地方经济,经济好了,牺牲点道德,又算什么呢?我们环州也到处修路,政府拍卖土司古迹,为的是发展咱们老百姓的经济。但问题是,古迹牺牲了,环州的经济真的好了吗?保护好文物了吗?
一直以来,我们忽略了一个问题,即:当资源高度集中时,它的管理注定难以均衡。于是,必然会出现这样的效应:从外面看,它似乎很强大,可实际上,内部却人浮于事,难以有效承担其职责了。从来如此,信息不公开,无公众监督机制,一切问题都放在内部解决,普通人只有提供资源的义务,却无问责的权利,那么,结果必然是外强中干、弊端重重,而这样的治理,难免失败。
我们只是以一个小家为小单位,只能想到自己家的事,大钟丢了,嘴上说说也罢了,谁会去查个究竟?要是你的孩子,今天在学校里丢了,你看看你着不着急。公安呢?军人呢?维护地方治安是工作,但丢了也没办法,谁也没有给这个钟上保险费。古时候,老百姓听钟集合,我们小时候听钟上学起床,听钟放学回家,机关公务的人也听钟吃饭,拿工资。我们上了学出来工作,条件好就搬出城里来了,公务员升官了就等着到城里买房,谁又能想到你和这口环州的钟有什么样的联系和情感。可你在做高官时你别忘记,你在北京,在伦敦做商人,你别忘记小时候是听钟声念书才有今天。
一个环州的钟,也为其他领域敲响了警钟。只要深层弊端不排除,那么,危机就随时可能出现,它会在意想不到的地方,给我们带来伤害。
钟丢了我感情受伤是小,但是以后我们怎么和下一代说:“我们的家乡曾经一度繁荣,文明呢?”钟丢了,我看到人性磨灭,我看环州的灵魂也丢了。
还我环州宝,还我古钟!